“如此说来,阁下是同意了?”诸葛亮笑道。
“岂敢不从命,见过军师。”
李恢躬身下拜道,监军一职在军中可是实权,他一来就单人此职组建诸葛亮对他的重视,不过有诸葛亮在,他这个监军之职有多少权利,还不确定?这诸葛亮如此大方,不过是安他的心而已,若是他没有这个才能,恐怕这个监军他也做不了多久,不过对此他倒是不担心。
他在益州不过是督邮之职,还因为亲戚犯事而受到连坐,虽然有董和替他压下此事,但是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督邮之职,与如今想必简直是天壤之别。
短短几句话功夫,诸葛亮就已经知道了李恢的大致情况,对于李恢的处境他倒是没有意外,不过对于李恢的才能倒是有些惊讶,这李恢不仅才思敏捷,才华过人,更是对益州的地形人文熟悉之极,正适合作为大军的向导。
“德昂你是说,有一条较为偏僻的路线能够直通梓潼郡?”诸葛亮紧紧地盯着李恢。
“不错,这一带地形在下极为的熟悉,这益州虽然地势险要,但是同样是地广人稀,只要避开主要的城池,大军就能够隐藏行踪,直通梓潼郡。”
益州虽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是同样是人口稀少,很多地方除了生活在大山之中的猎人,一般人很少到达,只要避过主要的城池,就能够神不知鬼不觉赶到梓潼郡。
“哦。”诸葛亮眼睛一亮,能够避过益州的监视正是他们需要的。此时荆州与益州的关系距离撕破脸已经是不远,他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只要大军赶到剑阁荆州随时都能够与益州翻脸。
当天夜里,当地一拨锦衣卫赶到军营的时候,诸葛亮再次确认了李恢的身份,这一下诸葛亮彻底的放心下来,连夜带领大军绕道而行,仅仅留下两千兵马安营扎寨作为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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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潼郡的一处官道之上,赵云正带着两千飞龙军疾行,此时这两千兵马一个个丢盔弃甲有的甚至连上衣都没有穿,只是手执兵器腰间别着一个布袋,随着奔跑在腰间不停的来回摆动。就连最前方的赵云,此时也是满身污垢,依稀能够辨别出身上银白色的盔甲。
两天一夜的奔驰,一路之上仅仅之休息了几个时辰,这两千兵马在赵云的带领之下不停的奔跑了两天一夜,即便是赵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此时的赵云同样是有倒头便睡的冲动,他也能够感受到身后这里两千士卒的劳累。
甚至知道,只要他一声令下,两千士卒瞬间就能够睡着,站着就能够睡着。
着一个个士卒眼中布满血丝,脸色发白,赵云心中似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带领过白马义从,知道飞龙卫与白马义从的差距,再他来不管他如何的训练飞龙卫,都达不到白马义从的那个高度。
每一个参加白马义从的士卒,在他们心中白马义从就是天下最精锐的士卒,最优秀的骑兵。白马义从是和匈奴骑兵交战而不落下风的骑兵,是能够将匈奴骑兵击溃的骑兵,是他们心中不败的象征。
也正是因为这种信念,当初刘备招揽他时,他才没有答应刘备,在公孙瓒灭亡后他更是选择回归家乡隐退山林。
而在赵云身后,一名名飞龙卫士卒咬着牙,每一步都像是拼尽全力一般,让自己不至于落下,赵云曾经也和他们讲过白马义从的故事,而每一次赵云提到白马义从的时候,脸色从来都是无限的恭敬与缅怀。
赵云的骑术他们都见过,一直以来,他们都为在骑术方面输于飞虎卫而耿耿于怀,虽然他们擅长飞虎卫不会的刺杀、斩首,但是骄傲的他们不允许失败,知道赵云同行飞龙卫之后,他们才到了这个希望。而听到赵云对白马义从的赞誉,听到赵云对白马义从的敬仰,这些他们都希望自己能够做的比白马义从好,做的能够让赵云满意。
“将军,前面就是剑阁。”
“这么说这就是金牛道?”赵云此时才有余力打量着四周的情景,不知何时他们面前的道路已经是越来越狭隘,而两侧的山势也同样是更加的起伏跌宕,隐隐间有置身于峡谷之下的感觉。
“这正是金牛道。”一名衣衫褴露的小将炙热的着远处道。
正在奔驰的赵云突然停了下来,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银枪,身后两千名飞龙卫顿时也停了下来,沉重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一个个士卒虽然身心交瘁,但是却依然比之的挺立着。
“前面就是剑阁,也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而且前方的剑阁定然有重兵把守,说不定此时他们已经接到了阻止我们进入益州的命令,也就是说我们这一次很有可能就会倒在剑阁前,你们,怕不怕?”
着两千名如柱子一般挺立的士卒,赵云眼中的光芒前所未有的炙热,他此时有信心将这两千名士卒训练成白马义从那样的骑兵,甚至于超过白马义从,因为他从这两千人眼中到了渴望,到了信念。这才是支撑起一支兵马,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