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清楚了,总之她给我的这个『药』方就是这么说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太理解这位老中医为什么会这么激动,袁达只能是实话实说了。
而那名老中医,虽是很疑『惑』,但实际上,他却并沒有怀疑唐婉晴的『药』方,至于原因嘛,这还不是因为他早就见识到了唐婉晴的能力。
想当初如果不是唐婉晴给他留下的那几张看起來简简单单的『药』方,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攻克了许多医学上的难題,又怎么可能这么快的就晋升为副院长。
这还不是依靠着唐婉晴的那些『药』方。
绝对假不了,这『药』方沒准真的能够治愈肾衰竭也说不定,即便这里面的有些『药』品看似冲突,但沒准那不过是在中和一些相应滋生出的毒素罢了。
想到这里,这名老中医不禁点了点头,随后对袁达说道。
“这个『药』方就留在我这里,我会想办法尽快帮你把其中缺少的『药』弄过來,就按照上面所写的,准备三个月的『药』量,到时候你留个电话号码,如果可以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叫你來取『药』……”
“至于『药』钱的话……我想就不……”
此时,这名老中医本想说『药』钱就不用了,费用完完全全由他來支付。
孰不知这些『药』材少说也得值上个十几万块,特别是其中有几味『药』材更是稀缺,其价值就已经数万块之贵,但即便是如此,这十几万块钱的『药』钱相对于此时袁达拿來的这个『药』方而言,这十几万块,不过是小数目罢了。
可事实上,这名老中医的话还根本沒有说完,袁达这边便急忙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说道。
“费用不用担心,只要『药』材能够保证,钱不是问題,另外……來的时候,婉晴说可以把这些也一起给你,说是对你有帮助……”
袁达说着,又从兜里面掏出几张相对小一点的『药』方,每张纸上面不过是十几二十味的『药』材,与之前那张写的满满的『药』方相比,实在是简单了许多。
额外的赠送品,这绝对是意外之喜,因为这几张『药』方不过是唐婉晴在写好给刘世的『药』方后,随手又写上的,至于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想要送给这名从未正式向唐婉晴拜师的徒弟。
而见到这些『药』方,刚刚恢复平静的这名老者再一次激动了起來,只见他用着颤颤巍巍的手接过这几张『药』方,随后急忙低头看了起來,而短短几分钟之后,只见这名老者竟然有些热泪盈眶起來,就好像多少天沒有吃饭,突然间遇到了一大锅的红烧肉一般。
“太好了,太好了……这些『药』方,简直太珍贵了……”
“年轻人,这些……这些都是她叫你给我的。”
“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沒……沒有,沒有……”
急忙将这些『药』方收在了一个十分jing致的档案夹中后,这名老中医这才放心的对袁达说道。
“这样……这次抓『药』的费用,就不用你掏钱了,全都算在我身上好了……”
“什么,这不太好吧……怎么能让您花钱。”
“不,沒事,沒事,相比那一点点的汤『药』费,这些『药』方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天壤之别,如果有人向我卖这副『药』方,我宁愿花上几百万去买下來,这才是真的宝物啊,根本沒有办法用钱去衡量……”
“再加上你刚刚又给了我这么多的『药』方,虽说看起來很普通,但对于一些疑难杂症,定然有奇效……”
说着,这名老者从怀中拿出两张名片,将一张交给袁达后,他便叫袁达在另外一张上面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用以等草『药』弄好之后方便联系。
短短十几分钟里面,这名老者就足足激动了好几次,这也就是他的身体还算不错,这要是有点心脏病什么的,沒准备都会被袁达吓过去都说不定呢。
告别了这名老者,袁达刚刚从中医院的大门口走出來便被一个人影挡住了去路。
“嘿,留下买路财,不然带你回山里当压寨夫人……”
“压寨夫人,你不就是我的压寨夫人,竟然敢私自下山,信不信我休了你……”
“休了我,胆子不小啊,哼……今晚别回家了,睡大门口吧……”
“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嘛,婉晴……别闹了……”
“不行,谁叫你不听话了,都说买『药』要花钱的,谁叫你刚刚不给钱的。”
“那是他不要,总不能他不要钱,我偏偏要送给他吧,我又不是神经病……”
“你不是神经病,我是,行了吧……哼……”
“哎呀呀,我又错了……我认错,我认错……回去我跪键盘还不行嘛……”
此时,出现在医院门口的当然是唐婉晴,毕竟她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袁达就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呢,不过此时虽说他们两个在吵架,但怎么听都是小两口在打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