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顿饭,朴有英就是想感谢一下钱爱乐把周丽丽介绍给他认识,现在两人成了,必须的感谢!
钱爱乐心里打鼓,她最开始还是想把俩人分开的,再说也不是她介绍认识,是那多事的江景枫介绍的。
日子还在继续,每天会有些小变化,但都是好的变化。钱爱乐一个人回了趟军区大院,是苗露叫她回来的,是要商量酒席请帖的事,该怎么写或者用哪种贺卡,最好还是让钱爱乐来挑选。
“我跟景枫通过电话了,他说一切你决定就行了,日子我也给你们订好了,就在农历一月十五,是个黄道吉日,新历差不多在二月底,其他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不用担心。”
钱爱乐看着手里大红的底色封面是一对q版新人的图片,反复的打开合上打开合上,然后又放下,“妈妈,我突然变得好紧张,明明只是一次酒席而已,为什么我会紧张呢?”
苗露拍了拍钱爱乐的肩膀,然后摸摸她的头,“紧张是正常的,因为是专门为你们所办的酒席,但是难道就没有高兴吗?难道就没有期待吗?女人在这个时候都是多愁善感的!”
钱爱乐愣了一会儿,突然拿起笔在请贴上写到,‘人生在世难免奔波,初次相逢至今,我俩早已互定终生,希在祝福声中牵手到老。适逢贱恭之际,相邀亲朋故友一聚,已备家风小菜,市井浊酒扫榻以待,盼君如约之至。’
“妈妈,这句邀请语怎么样?”
苗露很是满意,如此风韵的一句话,既显家族底蕴又不失小节。邀请语已经写好,就只等copy多份然后发请帖了。
闲暇之际钱爱乐和苗露坐在后院喝茶,热乎乎的茶杯是暖手的工具,冬天后院的景观有些萧条,和第一次来到这里的风景完全不同,钱爱乐忽然问起了自己的妈妈和苗露的矛盾。
“妈妈,您是不是和我的母亲有什么矛盾?其实,很多事情早就是过去式了,没必要认真。”
苗露喝了一口茶,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去介意那些事,只是看着你母亲就会去乱想一些事情,然后我就会去找孩子他爸无事生非,所以,不见好,反正也不会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最重要的还是你们两个孩子在一起开心就好。”
苗露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她从和江老爹结婚开始就被江老爹宠爱着,虽然为人和善,但看着自己老公的前女友在自己眼前出现,总是会有些不舒服。
钱爱乐换了个立场,把自己想象成苗露,等到以后她和江景枫都五十多岁,孩子也二三十岁了,日子也都一直过得风平浪静,可是突然有一天江景枫的前女友突然出现了。
虽然一大把年纪去吃醋那些事情有些丢脸,但心里确实是会介意的啊。
想到这,钱爱乐点了点头,“妈妈,我和景枫他春节前会先去我家看看,顺便和他们提提酒席的事。”苗露点点头,知道钱爱乐理解她。
一个星期后,晚上刚刚下班的钱爱乐抱了一个口袋回来,里面装着喜糖和已经copy好的请帖,要是江景枫在就好了,这样装喜糖和放请帖的事就不用她一个人来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