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宗则就是楚萧航？楚萧航就是卫宗则？”商煦风转着手指上的戒指，脸色暗沉，目露凌厉的光芒，看起来很是让人害怕。

阿大跟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见到他此时的神色竟也连连后退了两步。不是担心主子会对他做什么，只是那种骇人的戾气让人不得不后退。

“风少？”阿大试着叫了一声。

对阿大的声音听而不闻，商煦风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听到楚萧航还有可能还活着时，内心都在颤抖。

‘楚萧航’三个字是他商煦风这辈子最忌讳的一个名字，是他花了几年时间仍然没有越过的一个坡。

要是卫宗则是楚萧航，那么就完全能解释那个笨女人最近这些反常的现象。也就是说秋凌央早就知道了这个真相，而从未对他提起。

秋凌央绝对是将卫宗则当成了楚萧航，才会肆无忌惮地扑到他的怀里去。因为那是她最信任的人，小小年纪被欺负，是那个男人走入她的生命里，让她的生命里有了一缕阳光。

九年，整整九年，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九年，也难怪很难有人能再走进她的心间。

这一切都有了答案。这一刻商煦风的心里并没有轻松，而是有了前所未的的危机感。

他还记得她前段时间还亲口对他说过，楚萧航让她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去死。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那个女人对楚萧航的感情有多深。或许她认为那是亲情，但是现在的卫宗则对她肯定不会是亲情。

秋凌央这个女人，有时候挺聪明的，有时候笨得绝对可以。以那傻女人那么糊涂的性格，恐怕至今都还没有弄懂对楚萧航究竟是亲情还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