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重,力气有多大?
她已经是拼命反抗了,还在他手臂咬了一口,希望他能放开她,可是他却死死地把她压在身下,像饿狼扑食似的,没有给她半丝反抗的机会。
当时,她多少想把他打晕,可又舍不得。
一路做,他一路喊着两个女人的名字。
听着,觉得恶心,又觉得非常讽刺,但更多的是伤心和难过。
两行泪,顺着脸颊滑落,向玉冰苦涩一笑,她现在解释也没有用。
当一个男人,认为你是贱|女人,那么,这辈子在他心里都是贱的,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这个想法。
她下床,浑身像被大货车辗压过一样,痛得她紧皱眉头,明明浑身冷得发抖,额头却因为身体传来的痛而冒出丝丝冷汗。
她把丢躺在地上冰冷的衣服捡起来,在司徒瑾瑜赤目欲裂的目光下,慢慢地把衣服穿好。
衣服穿好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什么眼泪,什么鼻涕,什么委屈和难过,都被她统统赶回肚子里面。
她走到司徒瑾瑜的面前,目光没有以前的深情款款,也没有以前的温柔。
她沉静地看着他,语气就像外面的寒风一样,夹着阵阵冷意,“就当我是作|贱,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不会放在身上,大家都是成年人,偶尔犯错,苍天会原谅我们的。就像你说的,我是在算计你,我那么爱你,得不到你的心就算了,得不到你的人,我怎么会甘心呢?”
“向玉冰,我司徒瑾瑜玩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你休息我对你负任何责任。”司徒瑾瑜冷冽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向玉冰心中一沉,明知道他不会负责,她也没想过要他负责,可是当亲耳听到他说出来,简直是心如刀绞。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任何责任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录音给你。”向玉冰抬头,直直地凝视他的双眸,说得很肯定。
“你现在立马离开我的家!”
他现在不想见到她这张嘴脸!
向玉冰拖着沉重又疼痛的身子转身,悲伤地走出司徒瑾瑜的卧室。
“等一下!”
向玉冰脚步停下,在这一刻,她很天真的以为,司徒瑾瑜会改变心意,或者关心她的寒暖。
不料……
“记得买避孕药吃。”
心,瞬间跌入无底深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哗啦而流。
“我会的!”向玉冰没有转过头,冷冷地回道,然后大步离去。
离开司徒瑾瑜的别墅,向玉冰开车,直奔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当场服下。
一盒一粒,害怕药性不强,又买一盒。
“小姐,服一粒就可以,服多会有服作用的。”
“什么服作用?”
“脾胃不好,会伤胃,会出现呕吐。”
向玉冰根本就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又服多一粒。
伤胃又怎样?她的心,都被一个男人伤得那么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