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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权聿打交道久了,这个条件让她明白了一个接近毁灭的真实。非同在他手里,也许是没受伤,但是只要她不同意,不妥协,非同就可能随侍接受各种手段。
她怎么忘了,他是那个狠辣的军长,无所不用其极,对待罪犯什么手段没用过,这些事又怎么算个事?
摊着的手渐渐收拢,指甲紧紧的扣在手心,她眼底闪烁着疯狂的气息,如果可以,她都可能把整个办公桌掀了。
呼吸急促了许多,死死压着喷薄而出的怒意。
她要平静下来,这样的她根本无法与权聿对峙,这个样子,不过更让权聿得意他所选的筹码足够击毁她所有的理智。
“米悠,嫁给我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么?这个世人都不敢窥探的位置,于你真的是种煎熬吗?”安熙求都求不到的位子,他心甘情愿的给她,竟还要用计谋让他服从。嘴角嘲讽的扯了扯,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曾经他千辛万苦给安熙留出的位子,此刻白白送她她也不要。咖啡杯落在桌子上,声音很轻。
“以前的米悠已经死了,被你亲手扼上喉咙,生生掐死的。”她的话是一种执拗的近乎决绝的语气,眼底一触即破的戾气,扫着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可我还想让它活过来。”他忽而轻叹,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告诉她。
空气中荡过清脆的女声,那声音到了最后变得寒冽起来“死都死了,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活过来了!”
“那么、如果不能再用心,那就用你的身。就算无心,我也要你做我权聿的新娘,站在我的身边。亚瑟非同、你想都别想,我就算得不到你,也会毁了他。”他突然发狠,扣住椅子把手的五指收拢,带着不容驳逆的狠劲,在眼底的青荫里投下一片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