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抬起眼来，看向高子玉怀里的天鹅。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犀利，天鹅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也张开了眼睛，看了他一眼。

两个人的对视，都毫不退怯。

对视了足足有三秒钟，东风才在高子玉的轻哼声中，将视线抽离。但他同时却抬眼对高子玉说道：“老大，您刚刚所说的这一切，属下并未听懂。”

高子玉再次哼一声，看着他沉声说道：“是不愿意听懂吧？是不服气吧？”

东风听到他的话一愣，却抱着豁出去的态度，说道：“是。您刚刚所说的，的确是我们都有错可挑。但是哪一次，您不是在将我们兄弟的错，跟白小姐……夫人，跟夫人的事相提并论？”

他说了一句白小姐后，想起高子玉之前说过不让他叫白小姐，所以，他在话里还是改成了夫人。

“其实我想说的是……”

东风顿了一顿，终于还是很完整地将自己的思想表达出来：“您刚刚说的这一些，没有哪一件，是我们兄弟背叛您的利益。我相信他们都跟我一样，也期望您能跟白小姐，不，夫人一起恩爱美满。但是，可是，每一次夫人刚好有事的时候，您生意和事业，也刚刚好在紧急的关头。所以在您与白小姐之间，我们选择了您的利益为重。但如果您就为了这些事情，来评判我们的忠心，我觉得这对大家不公！”

高子玉听到这里，重重地冷哼一声道：“看看你，一直白小姐夫人的说不清楚，直到最后还是来了一句白小姐。说明在你们的心目中，你们到现在，都还认不清小慧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