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他是抱着她一起跳伞的，为什么自己会昏迷，他也会昏迷？

自己浑身关节都一阵阵的剧痛，而他自己这副模样，好像也是受伤不轻……不是有伞吗？！

是出了什么事了？！

她完全地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知道当看到那飞机化为火球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同时死去了一样，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一直到刚刚醒来。

“天，天鹅？”

他依然还是喘得厉害，但很明显地，人清醒了不少。至少名字已经喊得很清晰了。

天鹅没有理他，只是默默地坐在他后面，用脚枕着他的头。

“回，回，回答我……你还活着，天鹅？”

他好像动弹不了，所以继续用微弱的声音问着。

话里的关心，让天鹅心一软，低低地回了一个“嗯。”字，算是回答了。

好像伤势一下子就变好了一样的，他连那种急促的呼吸声，都平缓了很多。

歇息了一小会儿，他终于又积攒了一点气力，接着说道：“天鹅！你就是，是，我一生的孽缘……”

天鹅紧紧地闭着嘴，依然没有答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