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既可以高端大气上档次,又可以土憋矫情无下限,就像罂粟花一样,最好不要沾他,一旦沾上了就无药可救了。
或许,才让大家觉的他有血有肉,即便做出逆天的事情,亦不会觉的他会羽化成仙,遥不可及。
如此一来,大家相处起来安心又无需设防,绝不像某些人,在外牛逼哄哄,回家更无法无天了。
就因秦朗霸气,狂妄,又柔情似水,无处不在魅力让人在潜移默化中,情不自禁靠近他。
“喂,湘菲脱离楚家了,你不去关心关心她么?”瞥了秦朗好半天,察觉他没有在意自己,诗雨晨抿了抿嘴生气说道。
身为楚湘菲朋友,又了解秦朗与楚湘菲关系,现在楚湘菲落难,秦朗却抱着别的女人享受,她心中不爽,替楚湘菲不公。
“哦!”秦朗捏着端木惠子柔荑,不在意的应道:“楚湘菲脱离楚家,好像与我没有关系吧!”
这件事情,没人告诉他,若诗雨晨不提起,他还蒙在鼓里呢,不过除了对楚湘菲惋惜外,他不觉的自己该做什么?
以他对楚湘菲了解,那个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女人,若承受不了这些苦楚,她就不叫楚湘菲了。
“怎么没有关系呢,你不清楚楚家让湘菲嫁给你做小么,如果还算朋友,你就该拒绝婚事。”秦朗随意举动,淡漠的言行,让诗雨晨气愤不已。不管秦朗知不知道楚湘菲的事情,单凭他现在态度,就表明这家伙于心不良。“秦朗,莫非你打算趁火打劫,落井下石,若你要这样做,你太卑鄙了。”
“人算不如天算,楚湘菲对楚家鞠躬尽瘁,终究逃不过狡兔空走狗烹的命运,实在让人惋惜啊!”秦朗带着几许惆怅,叹息的说道:“但你不要忘记了,我与楚湘菲之间有赌约,现在她与楚家划清界限了,就意味着她输了,即便楚家不提起婚约,即便她不嫁给我,你觉的我会放过她么,现在你让我决绝婚事,可能吗?”
“尽管你与楚湘菲既漂亮又狡诈,让人又爱又恨,不过,我依然不介意把她娶回家,就算当花瓶放着也好。”
“秦朗,你太无耻了,你当我与湘菲为什么勒,狡诈不好么?大家族女人不狡诈早被人卖了,你难道不懂么。”听闻楚湘菲事迹,诗雨晨有点兔死狐悲的伤感,说起来她与楚湘菲命运太相似了,两人同样聪明,同样漂亮,同样出自大家族,同样逃不过命运牢笼。
若最近几天她不在秦家,家里老人怕又要没完没了,肯定会满京城为自己找夫婿。
“嗯,言之有理!”秦朗点头,他承认大家族的女人有些可悲,有些身不由己,不过秦家有他坐镇,无论秦歆语,还秦可儿,皆不会变成家族利益交换的工具。
总之,楚湘菲沦落今天的处境,除了楚家无耻外,还表明她不够强大,倘若她有足够能力,为楚家带去不可忽视的利益,绝不会被楚家在关键时刻,作为利益的交换者。
“所以你该去关心湘菲,亏你一直一直把湘菲当作你的女人么,莫非,你想玩弄湘菲的感情。”诗雨晨松口气,还好这混蛋不至于油盐不进,至少听取了自己建议。
若非自己身处险境,还被西蒙家追杀,她早在第一时间去安慰楚湘菲了,绝不像现在与秦朗唧唧歪歪。
“我为什么要去,假若我去了,你不觉的有些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么,楚湘菲会怎么想,她会领情么?”秦朗心中有自己的顾虑,楚湘菲太聪明了,楚湘菲会觉的秦朗有意侮辱她,要知道,楚湘菲现在最痛恨的人,或许不是楚家而是秦朗。
“秦朗,你还是男人么,你想那么多干嘛,你不觉的安慰湘菲,比她对你印象更重要么,再说了,你了解湘菲表面上坚强无比,实则内心脆弱?你不清楚女人在无助的时候,需要安慰吗,你白痴啊!”诗雨晨炸了,被秦朗气炸了,这家伙现在还顾及自己的面子,亏自己先前还觉的他好。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不想去!”
“你,你还是男人么,你还当不当湘菲为朋友了?”
“我们本来就是敌人!”
“难道你不是男人么?”
“好吧,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