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不管君临汾在场,跑到许百晓身边耳语一番,紧张的看着许百晓,紧咬住唇,她是生怕他不会配合她的。
谁知许百晓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他虽老了,却尚未糊涂,恐怕,那姑娘心中已有一番打算。
他已知晓劝不住,他许百晓也不是多管闲事之人,那么,唯一能做的,并是由她。
重回太子府,赵芸心里思绪万千,走了,却沒想到回來。
只是,他放她自由,她却被心中的茧深深折磨,她想,是该有个了断了。
君临汾替赵芸温柔的掖住被角,轻轻在她唇上一啄:“你好好休息。”
赵芸轻轻的闭上眼,却禁不住落下一滴清泪,君临汾觉得是一阵心疼,吻干她眼角的泪。
君临汾搂着赵芸,叹了一口气:“我抱着你睡好了,别担心了。”
赵芸收住心中的紧张,她不过是心里太过于沉重,还好,他只当她心忧苏梓宸。
赵芸沉默,往往,扮作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并是少说,少做,那样,才是最不容易露馅的,再者,倾颜本是少话之人。
赵芸心一横,主动勾住君临汾的脖子,覆上他的唇。
君临汾见眼前的女子这般反常,虽是怀疑,却舍不得去捅破,也许,他心里怀疑过,却一厢情愿的相信,她就是倾颜,她终于看到了她身后的他。
君临汾的吻由温柔缠绵转而炙热,手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游动,呼吸渐渐变了沉重,急促起來。
他如此用心的要她,不断的摸索,那么的温柔。
他轻轻挑开她的衣衫,手覆上胸前柔软的小白兔,咬住中间嫣红的草莓,贪婪的吸允,仿佛这是世间最美好的美味。
她不安的扭动的身躯。
君临汾充满情欲的声音,无线诱惑在她耳边轻道:“倾颜,我要。”
倾颜,又再次提醒了她,她现在,是以那个女子的身份,尽管心中是万分酸涩,她还是选择生疏的回应的。
他逐渐往下,手不自觉抚上她茂密的丛林,一下一下轻柔的爱抚,她的身体微微颤动,她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呻吟他不断的用手指轻探,察觉到温柔的液体,满意一笑。
她的脸因情欲而涨红,此时显得更加迷人,他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呵出一股暧昧的气息:“倾颜,我进去了。”
“嗯……”她点头。
得到女子的应允,他全身的细胞愈加活跃起來,一个挺身,轻轻的进入,越來越深。
“呃……”赵芸闷哼一声,指甲深深的掐入他的背。
疼,她却是那么满足。
她终于,完完全全是他了的。
眼角,复而再次落泪。
她虽是他的侧妃,但,他却是从未要过她,她知道,他是等有一天,放她自由。
可她,爱上了她,她怕的,却是他放了他。
那一夜,一室春光,他一次一次将她带上顶峰。
那一夜,待他入睡,她强撑着酸痛的身子起身,穿好衣物,下点任期面具,含泪抚上君临汾的脸颊。
有这一夜,就够了。
她活着,只是煎熬。
她爱上自己的仇人,她求而不得,她放了苏梓宸。
她是一个罪人,愧对父母,愧对全族,最终,也无颜见他。
早在之前,她已是决定一死,她再也不用煎熬了,灭门之仇,人死犹灯灭,也与她无关了。
她所要的,仅是他最后的温存。
她最后覆上他的唇,依依不舍的分开,一滴泪落在他的脸上,他不安的转了一个身。
她淡淡的笑着,拿出她找倾颜所求的彼岸。
彼岸,换她一族易容秘术,她自己要求的,她是她爱得男子深爱的人,她终究是要离开的,那么,就将她赵芸最珍贵的送她。
她再也沒有遗憾,沒有牵挂了。
脑海中浮现出女子的容颜,她是那么羡慕她。
來生,她再也,再也不要背负灭门之仇,來生,她一定要临汾先爱上她。
闭眼,彼岸入。
只愿,彼岸的尽头,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