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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你怎么这么说话,芳姐回来是好事,回来了总比在外面跟别的什么人鬼混来的强吧,至少家丑能不外扬嘛。”
“呦,瞧我这张嘴,就是比不上小芬,真是该打,回来当然是好事,当然是好事。”
两个女声你来我往,说出的尽是诋毁卢芳的话。
马娉婷有些担忧的看向卢芳,生怕她承受不住。
让马娉婷惊讶的是卢芳并没有任何生气的表现,反而面容上时不同寻常的平静。
几步走近大厅里或坐或站的一群人,卢芳目不斜视,直直看向黑檀木座椅上那位身着白色唐装发色花白的老者,良久,一声“爷爷”从她口中吐出。
卢岳林从卢芳踏进大厅的第一步眼光就落在了她身上,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孙女,他心底五味陈杂,记忆中还是十年前卢芳刚刚成年的时候,扎着青春的马尾,有着男孩一样的坚韧心性,锋芒毕露。
当年和阎家的婚事如果可以成行,他这把老朽早就退休了。
如今,卢芳已经二十七八,成熟了,棱角圆润了,也有了一丝丝女子的沉静,看着她,卢岳林清楚的感受到孙女这些年在外头受了很多苦楚。
但是即使这样,对于卢芳十年前的不告而别,卢岳林心中也是有气的,他自问最疼的便是这个孙女。
也不知道是他卢岳林的命太硬还是怎么,老伴走得早,他半百之年就成了鳏夫,本想着还有儿子,可惜的是,小儿子卢问刚刚成家,在孩子卢芬满百天之时便得了病离开人世。
可这还不是结束。大儿子卢何在一次赴国外音乐交流的时候,发生了空难,丢下了尚且稚龄的卢义和卢芳两兄妹,撒手人寰。
至那时,整个卢家便只剩下了两个媳妇儿、一个孙子和两个孙女。
被妻子和两个儿子相继离去的事情所打击,他一度消沉,无心无力掌管卢家,任由着两个媳妇儿照管大宅。
结果,大孙子卢义被一群女人簇拥着长得越来越女气,性格绵软。等他发现的时候,卢义已经全然看不出男子气概。
小孙女卢芬又是个娇小姐,说一出是一出。要什么都要立即要到,不然就大发脾气。
只有卢芳在这种畸形的环境下,长出了属于卢家的根子骨,对音乐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天赋,兴趣也广泛。喜爱舞蹈、射击、骑马等等一系列充满激情的项目,年纪小小便能够拉出独有灵气的曲目。
他几乎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卢芳身上,可是她却给了他那么大的一个惊喜,为了不订婚就和人跑了,实在让他这张老脸在上京圈子里没处摆放,卢家也一度成了圈子里的笑话。
肃了肃脸色。卢岳林淡淡颔首:“还知道要回来?”
虽然话音清淡,但卢芳仍旧是捕捉到了卢岳林起皱的双颊上的一丝颤抖,她再次上前两步。走到离卢岳林五步远的地儿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爷爷,对不起,孙女不孝,离开这么多年,没能在承欢您老膝下。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