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傅振汉满脸不在意,“十几年前,我们刚见面的那会儿,我不就是这么哄你的。”
“是啊,转眼都过了十多年了,”女人微微感叹,眼中思绪莫名,突然地她又笑了起来,娇气道,“瞧你,差点弄得我要忘记和你说些什么了?你说信我,那我就说了,我感觉,你那个女儿,她是不是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
傅振汉闻言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皱眉出声:“你是说,珊珊?”脑海中浮现女儿那一副和老婆袁若琴中年发福截然不同的傅珊珊娇柔可人的样子,他怀疑道,“你弄错了吧,珊珊她是老爷子的独孙女儿,老爷子从小就把她当做掌上明珠,看的比华国古代的公主都还要娇贵几倍,从来不舍得她受委屈,被老爷子保护的那么好,她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心思,多心了吧你?”
“她说让我不要借口,要我帮她把阎誉弄到手,还说你喜欢的是听话、办事得力的女人,还说我要是帮她好好做事的话,就在你面前说我的好话这之类的,你不会以为能说出这种话的女孩,是心思简单的吧?”女人蹙着眉回想着当时傅珊珊在电话中和自己所说的一切,一字一句地给傅振汉复述着。
“珊珊真和你这么说?”傅振汉的滑下女人的肩膀,却又在她的双腿间来回抚摸,听到女人复述的最后一句话,他顿了顿手道。
“这我有什么好骗你的,只不过给你提个醒儿,我觉着,你那个女儿可没有看上去那么娇弱,反而隐隐的有一种疯狂,特别是在对待阎誉的事情上,她好像是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似的。”女人声音认真,继续道,“我可告诉你,小心你的女儿成为你以后前进道路上最大的障碍,还是早作防备的好。”
傅振汉此时脸色微沉,语气有些沉凝,“你是说傅家和阎家联姻那件事?”
“是,”女人点了点头,“本来,两家联姻,你出的是女儿傅珊珊,阎家出的是内定的下人接班人阎誉,当了阎誉的老丈人,你的确可以收获丰硕。可再怎么招,那还是阎家带来的好处。
你不怕当你想要挟制阎誉,掌控一切的时候,你的女儿却是个只知道自己的爱人,而不知道自己家人的白眼狼,然后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么?”
“呼”傅振汉听着女人一句比一句更让自己心惊的话,面色更是沉凝如水,分分钟后,他双目猛睁,厉声道,“无论谁都无法阻止我的前进,要是傅珊珊真敢和我这个老子作对,我就教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你放心,我会找人以保护的名头好好盯梢我这个‘深藏不露’的女儿的。”
“那就好,”女人听到这里,终于是笑了出来,裸白的双腿一下子缠在傅振汉的腰上,臀部不断摩擦惹火着男人的滚烫地方,握住他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女人娇声在傅振汉耳边道,“想控制阎家,我们还有一个保底的办法,你知道是什么么?”
“小宝贝儿是说……”瞄了眼女人平坦的肚子,傅振汉心领神会,“这段时间,我都会好好耕耘我的小宝贝儿这块良田,争取让种子洒遍沃野,让宝贝能顺利为阎家诞下一个名正言顺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的。”哈哈大笑着,他立刻挺身进入女人体内,再度律动起来,室内再次陷入一片淫/靡的气氛之中。
因为床和门的距离个的较远,对房间里的对话听的并不真切,加之怕被自己的父亲和他怀中的女人发现她的行踪,傅珊珊并没有在那扇再度春光旖旎的房门外呆到最后。
咬着唇,握着拳,她颤巍巍地回到房间,脸色有些苍白,钻进被子里,傅振汉和女人交缠的紧密的身子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女人那句从小便跟着你的话不断在她脑袋里响起,傅珊珊猛地意识到原来自己的母亲在父亲的情感生命里,竟然是一个后来者,袁若琴在傅振汉的生命力,除了能为他带来利益,什么都不是。
那她呢?她是他们的女儿,她父亲难道也是把她视作利益的筹码,平日里的疼宠喜爱都是假的么?怎么会这样,她该怎么办?傅珊珊脑袋突然间一片空白,然后一个声音从心地响起,找傅昀,找傅昀,找傅昀。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神由涣散转为冷冽,虽然傅振汉是他的父亲,可是他却不一定是毫无保留的对她这个女儿,母亲袁若琴和舅母尹香一向不和,即使舅舅和表哥是有些疼爱她的,可是毕竟不是自己最亲的人。
这个家里,就只有自己的爷爷——傅昀对她是最用心的,对,只要有爷爷的照拂,她傅珊珊即使没有父母也能活的自由自在。
从明天起,她要天天去找爷爷,她一定要好好守住傅昀这棵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