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在是不能失却,像先前那么另类的游戏方法,我也知道委屈各位了,可是总算还是把小贼给分辨了出来,可能是因为这份家书被我收藏的很深的关系,所以贼人才会觉得是个宝贝。
如今话也说开了,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我也不想因为这么点事儿就弄的大家关系僵硬无比,看着这付月眉小姐也是可怜,就当我傅昀抓错了人。就这么着,刚刚我也说了,会补偿大家,仍旧选出一位幸运的宾客,允诺他一个要求。
现在我们就来进行一下这个活动,红纸已经裁剪好了,不过这时候,伴随这张红纸,我还给每个人一只信封,请偷拿了那份信纸的人趁着这最后一个机会把东西一并装进这只信封里,不然的话,就别怪我傅昀真的铁面无情了。”
这么说着,傅昀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呆站在身前的孙杨,露出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然后才凝眉看向马娉婷,出声道:“也谢谢马娉婷小姑娘给了我一个机会说出这件郁结在心中很多年的事情猎色花都全文阅读。
当然,那个贼人也该感谢感谢你,如果不是你陡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我也不会突然想起我那已经过世的老父亲曾经说过得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只希望现在那真正的贼人能够真心悔过,把偷走的东西安心地给还回来。”
本来以为傅昀既然已经抓住了付月眉,肯定是要给付月眉上镣铐了,可谁都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因为一个小女孩的一句问话而急转直下。傅上将,从来也不是个容易心慈手软的人啊!怎么突然说放过,就放过了呢?一时间,在场众人也不知道付月眉到底是偷东西的那个贼呢,还是傅昀故意推出去的障眼法。
马娉婷听见傅昀那么说,更是暗骂了一声老奸巨猾。本来她出声的本意是想让傅昀承认他一个华国的上将,私下里自己却是在寻找宝藏什么的。可是谁知道傅昀承认是承认了,但是却是偷换了概念,图纸是那几张图纸,图纸的内容却成了他老父亲的遗书。这算什么,半真半假、真真假假么?
更让马娉婷无语的是,这在场的宾客中居然还真有人相信傅昀这一套,眼里还绽放出崇敬的光芒,简直是要闪瞎她的双眼啊!她还真是不得不佩服傅昀的临场发挥能力,还真歪掰得像是那么回事。
就在马娉婷气闷的同时。身边的帝鸿懿轩却突然冒出一句称赞的话,“丫头,看见了把。傅昀功力深厚着!你想要和他斗,还得多转几个弯,他刚刚那一番假中掺真的话可比纯粹的真话或者纯粹的假话更让人信服,知道为什么么?
因为就是在场的宾客中有人确实知道他曾经有一个妹妹,也确实能够感受到那份即使孩子做错事情。做父母的对孩子的又爱又气。有这两点真在里面,其他的再搀和点假的东西,不是确切的知道真相的人谁能感觉得出来他说的是假话。
所以,你呀,也不必太气恼,傅昀如果这么好打败。卢家的衰落和俞家的危机也不可能出现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怎样去扳倒傅家,而是想办法怎样才能再次进入你去过的傅家地下研究所。救出你的亲人。”
一说到救援的问题,马娉婷心中也是涌动上一阵无力,经过今天这样一番闹腾,她觉着即使傅昀最后都没能知道其实逃入傅家内宅的小贼是自己,可是那地下研究所一定会防范地更加森严。也不知道傅哲瀚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傅昀到底会怎样对待爷爷奶奶,她到底该怎么办?
烦恼一来。马娉婷就习惯性的转动眼珠子,眼神飘着飘着就飘到一边的温然身上,她记起来了,温然好像说过傅家地下研究所的终极研究员就是她家族的人,那么她是不是可以从温然的家族作为突破口,去找寻方法,突破傅家的地下研究室呢?
越想马娉婷越觉得可行,扯着帝鸿懿轩的袖子就想要说些什么,正在这时,一只带有薄茧的手突然伸到她面前,原来傅家的红纸和信封已经发到了他们这里,随手接过,马娉婷看也不看,直扯着帝鸿懿轩想要和他商量。
而同样拿到红纸和信封的还有站在傅昀身前的付月眉和孙杨,孙杨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心底是什么感觉,是该说自己机关算计太聪明还是太自信,明明应该是一场稳赢的赌局,到头来却还是被傅昀将了一军。
该怪那件女佣外套么?也许有这个因素,但是更大的原因却是因为她有弱点,而傅昀掌握着这个弱点,那就是付月眉。
即使今天那份残图并不在自己手上,傅昀凭借着付月眉的安危来逼迫自己,她也只能供出真正的贼人。最恰好的就是自己偏偏还同马娉婷做了个交易,那图纸明明就在自己手中,不交出去,傅昀不会善罢甘休;可是交出去,事后,傅昀又会放过么?
看了眼身前的傅昀,又瞥了眼身后的马娉婷、言懿轩和俞越等人,到底是与虎谋皮,还是急流勇退,另谋盟友,现在还容得她选择么?
几乎是瞬间,孙杨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在信封背后,她写下了一行字,就把信纸投在了傅昀面前的大箱子里重生之股动人生。
等在场宾客都做完了这一项投纸进箱子的动作,傅昀身边的一个军人便抱着那只大箱子,跟随者傅昀的脚步,返回了内宅。
等待的时光总是难熬,一刻钟后,傅昀再次出现在前厅之时,面色十轻松和愉悦,好像是积攒许久的郁气全部消散了,他突然开口对付月眉道:“付月眉小姐,实在是对不起,先前我提名你是偷入傅家的贼人,但是现在我已经通过刚刚的信封知晓了谁才是真正的小贼。除了和你说句抱歉之外,现在我就不得不采取特殊手段了,也请大家不要惊慌。海英部队,给我上,抓住擅闯傅家的真正贼人。”
话音刚落,陡然从前厅四周突然就涌现出一列列黑衣军人,团团围住了在场所有人。
然后一队列的军人直直冲向马娉婷,在帝鸿懿轩想要做出反抗性的动作时,瞬间举起手中的枪杆。
按捺下自己的动作,帝鸿懿轩面对着一口口黑黝黝的枪口,镇定道:“傅上将现在的行为举止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选出能够得到傅家一个要求的幸运儿么?怎么这会儿居然还弄出这么大的声势,可是让人有些害怕啊。”
“哈哈哈!”傅昀听见帝鸿懿轩如此说,陡然大笑出声,“言先生真是有趣,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想要和傅某打马虎眼,可是傅昀我虽然人老了,眼睛可还没瞎,这谁是谁,到底怎么样,我傅昀还是清楚得很。
如果言先生想和傅某交个朋友,那么就请放下你手中的小姑娘,把马娉婷交给我,假如言先生不配合,那么傅昀也无能为力,只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听见傅昀的话,帝鸿懿轩眼中精光一闪,勾住马娉婷纤腰的手臂更加收紧,他是绝对不会让马娉婷收到任何伤害的,即使面对着这管管枪口,也不能阻止他要把马娉婷完整带出去的决心。
马娉婷却是安抚地拍了拍帝鸿懿轩的手臂,有他在身边,即使身处险境她也不害怕,一样从容面对着眼前指着她的手枪,马娉婷却是微笑开口,“傅上将好大的作为,怎么突然间就来围堵我这个小姑娘了,你不会以为是我偷了你的那封家书吧。那我可真冤枉了,比窦娥还冤。”
“马娉婷小姑娘你一向能言善辩,我不和你辩,只是有人已经揭发你了,甚至连证据我都有了,你还想要狡辩?”说着,傅昀便一手扔出马娉婷初到宴会时穿的那条白色拽地裙,大声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看着这件本来应该由傅哲瀚穿着的白色裙子,马娉婷心中一咯噔,难道是傅哲瀚出卖了自己,不过立刻她又否定了这种可能性,为了救她,傅哲瀚甚至不惜去用自己做饵料,引开傅昀书房门口的军人,如果要抓自己,那时候他就可以直接守着自己想傅昀邀功,哪里还需要拐这么大弯儿,等到事情发展至此才揭穿。
可如果不是傅哲瀚,那么知道偷溜进傅家内宅的人,也就只有孙杨了,想着马娉婷的眸光便缓缓转移到场中央此时一脸平静的孙杨脸上。那么四平八稳的表情,马娉婷还真是看不出什么,不过一联想到先前,本来是付月眉会替自己顶罪,偏偏被孙杨从中打断的情景,马娉婷心底便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以及深深的怀疑。
视线回转,回到面前一脸把握十足的傅昀身上,马娉婷淡淡出声道:“我手上根本没有傅上将您所谓的家书,您今个儿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如果您认定我是那个贼人,您必须拿出令我信服的证据来。
比如说,到底是谁向您告发说我是贼?可千万别以为这件衣服就能证明什么,谁参加宴会还不准备几件备用的衣服呢?而且您就没有怀疑过揭发我的那个人也许才是真正的贼人呢?她是不是在混淆视听呢?替自己脱罪呢?
傅上将英明一世,可千万不要糊涂一时,就这么生生错怪了好人,却放过了真正的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