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河边排满了来洗衣服的女人。网 巧芬也挎着一桶衣服,来到河边。农村洗衣服都是挥木棒拍打。“啪啪啪啪”的声音在清静的早晨好不热闹。她把脏衣服倒出,洗了起来。听着大伙聊天,这个说自家的男人有多懒多懒,一年到头也不帮忙洗过一次衣服。那个说老公从不挑粪淋过一次菜什么的。各自在数落着男人的种种坏处。巧芬的老公陈明到还好,老实本分,是隔壁上田村人。巧芬家没有男孩,就是她和一个妹妹。巧芬母亲早年过世了,体弱多病的父亲把陈明招来作上门女婿。近几年父亲又瘫痪在床,失去自理。每天都是陈明扶上扶下,擦擦洗洗,从无怨言。巧芬从心低感激他,所以陈明每次要和她那个的时候,她总是尽量满足他。昨晚陈明又要了她两次,陈明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做那个事情了。巧芬是个保守的女人,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做那事,她不觉得做那事有什么爽劲。她也不知道别的女人做那事是什么感觉,每次丈夫的玩意在她里面捣鼓的几分钟她不通不痒。她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可陈明还是每晚一上床就要和她那个。想到这里巧芬有点脸红,不由加快了手中的棒子,今天要去几里外的一块地给花生扯草,得去早一点,不然扯不完。
少旺妈也挎着一桶衣服下来,远远的看见了巧芬,就往这里凑。她想在巧芬这里探探虚实,看她儿子的事有几分把我。
她客气的问道:“芬妹子啊,洗衣服这么早啊?”
巧芬回头看见是她,心里有些不自在。妹妹看不上她家少旺,所以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只好点点头说:“是啊,也不早了。”
少旺妈又说:“今天要干什么活啊?”
巧芬小声的说道:“扯草啊,现在就是天天扯草呗。”
少旺妈讨好的说:“好像你家扯了好多天了,还没扯完啊?让我家少旺去帮你们扯扯吧,他和你家英子两年轻人也有伴。”
巧芬一听连忙说道:“不用不用,这样怎么好意思呢。”说完就急急忙忙的把衣服拧干丢进桶里面回来了。留下少旺妈尴尬的楞在哪里,她知道少旺和巧英这事算是没了。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怨气,暗骂:这么穷的人家也敢看不上我家少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吃过早饭,巧芬把中午要吃的午饭装好带上,和丈夫、妹妹一起来到地里。她家的地和海昆家的地相连,都是种花生。此时海昆和老婆秀兰已经来到一阵子了。秀兰是个泼辣算计的女人,凡事不愿意吃亏,专门损人利己。这不,她把扯出的草全部都堆过陈明这一边的地里来。陈明看到了,就上去和她理论了起来,秀兰自知理亏,可泼辣的劲依旧不愿意服低,嘴里不干不静的和陈明顶了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激烈。海昆是个软蛋,他知道老婆不讲理,也不敢上去劝,只有在一旁看着老婆丢人现眼。
干活的人陆陆续续来到,大家都围上来看热闹。巧芬在一旁拉扯着老公搭不上话。秀兰越吵越凶,陈明毕竟是男人哪里吵得过她。一怒之下,上前就推了她一把,秀兰被推了个四脚朝天。这还得了,秀兰怒瞪双眼爬了起来,双手把上衣扣子左右一拉撕,露出一大半白花花的naizi。
她扑上来在陈明脸上猛抓,嘴里大叫:“来人啊,陈明打人耍流氓啦,快来抓流氓啊。”看热闹的女人“啧啧”暗骂秀兰不要脸。男人们则是眼勾勾盯着秀兰胸前白花花的肉球。有的女人看见老公都快流口水的样子,狠狠地掐着自家男人的大腿。男人们依然不舍得把目光从那白花花的东西上移开。
陈明脸上被抓出一道道伤痕,却不敢对露出naizi的她还手。秀兰占据了上风,弄得陈明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秀兰挺着胸脯向前晃,嘴里骂咧着:“你推啊,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推啊,你这个上门狗。”
陈明愤怒了,正是因为是上门女婿的缘故,村里人很多人都看不起他。今天被秀兰如此侮辱,他忍无可忍。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抬起双手在秀兰晃动的胸脯上狠狠的推了一下。秀兰没料到他真敢推,一个踉跄使她快要跌倒。她连忙伸手去抓住陈明的手,结果两人重重的跌了下去,陈明着着实实的压在了秀兰的身上。软蛋海昆看见老婆吃亏了,急得是捶胸顿足。来干活的人见到两人扭打在一起,也不愿意看热闹了,纷纷上来把两人分开。
秀兰站了起来,也不害羞,摇晃着naizi撒泼道:“大家给说说理,这上门狗的老婆在这了还来摸我,叫我以后怎么有脸做人啊。”
陈明百口难辩,气得浑身发抖。好在大家也都明白秀兰这婆娘是在撒泼。
站在一旁的巧英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在秀兰的两只大nai上用力拍了两下,大声的说道:“你也不看看你这两团东西像什么,我姐夫会摸你?我姐的比你的不知漂亮几百倍,摸你的还不如去摸母猪的。”一翻话把大家惹得哈哈大笑。确实秀兰和巧芬根本没法比,不说那身材一个臃肿一个面条,就说那脸蛋巧芬也是村里的少妇重数一数二的。
秀兰见自己确实比不了巧芬,尴尬的把两naizi装进衣服里,扣好扣子。恼羞成怒的说:“比不上是比不上,但是他刚才就是摸我了,大家可都看见了,我回去报告村大队。把他抓起来,看你们还神气。”说着当真收拾起东西回家了。海昆这软蛋怕老婆把事情闹大,也跟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