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他才可以关灯,那骗了他呢?“你什么意思?”她抓住他的想阻止他,但怎么敌得过他的力量?
衣服顺利被她剥下,她羞的死死闭上眼睛。
“骗了我怎样……”他的目光在她毫无瑕疵的躯体上流连,呼吸声明显浊重了,“我老婆是学霸,这么简单的话不会听不懂!”
“……”不是听不懂,是拒绝接受好吗?“莫君清,关灯……”她闭眼搂着他的脖子,壁灯的光线并不刺眼,但想到他的目光此刻正在她身上上肆无忌惮的梭巡,她还是有强烈的羞怯感。
“先让我看仔细……”他猛的将她扶坐起,她莹白的肌肤,姣好的曲线尽在他眼中。
血液瞬间冲到头顶,整个身体都滚烫起来。
那丰盈的颤抖,盈手可握的腰肢,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每一个细节,每一寸肌肤都美到惊心动魄。
“莫君清,关灯好不好……”她抓住他的肩膀,闭着眼睛,娇怯的颤抖。
她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没有衣服的时候,黑夜可以给她安全感,可是此刻,她觉得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浑身都在颤栗。
又将眼前绝美的躯体深深看了几眼,骤然将她翻倒在床上,她的脸埋进柔软的毯子,眼前黑了,她鸵鸟一般安心了些,可是想到眼前黑了的只是她自己,莫君清那双冷锐黑亮的眼眸正紧盯着她的裸|背,她又羞又怯,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枕头,将脸在毯子里埋的更紧了些。
纤背如玉,流畅的线条,挺翘的臀部,性|感的蝴蝶骨,无不让人为之痴狂,一切如此完美,只有横亘在背上的几道青紫的痕迹,破坏了背上的美感,却也仿佛多了几分更让人痴狂的魔力,可以搅的人气息不稳,火气在血脉中乱窜。
“谁干的?”他的声音很轻,却有着让人连灵魂都颤栗的力量,其中蕴含的力量,似乎可以让人清晰预见,做下这件事的人将来会有多惨。
“我没事了,”她动了动身子,抱住他,“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他在她身边躺下,温柔的揽住她,轻轻吻她的耳朵,“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他滚烫的怀抱让她呼吸费力,头脑发晕,她的身子绷的紧紧的,一动都不敢动,毯子压在她身下,她的身上什么都没有。
被他环绕的肌肤滚烫,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凉,这样的姿势与感觉无不让她窒息,她闭着眼睛妥协,将那天发生的一切如流水账般向他说了一遍。
她闭着眼,一动都不敢动,他轻轻一翻弄,便把她掀的背朝上,脸朝下。
她刚想抗议,他的薄唇落在她的背上,沿着她青紫的伤痕缓慢游走,说不清的温柔与怜惜。
将好的伤痕原就有些发痒,被他这样轻轻游走的吻,更是异样酥麻,她受不住的猛然抓住床单,嘴里泻出申吟,他身体里充斥的怜惜与怒火,被她这声申吟引爆,箍住她的身子,以她以前从未试过的姿势占有了了她。
“别……不要……莫君清……”她剧烈的喘息着,“关灯……关灯好不好……”
“不好!”他的征伐狂猛历烈,连嗓音都带着冰傲与冷意。
她想反抗,可身体和大脑很快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席卷,身体酥麻了,大脑迷糊了,她如同一叶小舟在他给予的惊风骇浪中随波浮尘,一波又一波巨浪将她打的剧烈喘息着、颤抖着,只能被动的承受,泻出一声又一声的申吟,再也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语言。
在她几乎晕死过去时,他终于抽身而退,将她用力抱在怀里。
她申吟着、颤栗着、喘息着,扯过枕头将头埋在怀里,腾云驾雾一般,几乎人事不知。
过了好久她才想,以往她总爱埋怨他索求无度,而他总说他已经手下留情,那时她总不以为然,此刻她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以前果然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她的下场会更惨。
她平时也算喜欢运动,体力还算不错,可莫君清的体力总是能让她瞠目结舌,他结实有力的身躯里,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能量,与他的能力一般,让人惊叹,让人仰望。
身体中的力气已经被全部抽走,再也无瑕顾及现在床头的灯是开着还是关着,无瑕顾及她的身体此刻是不是全在他的视线里,她抱着毯子,只想沉睡。
迷迷糊糊中,柔软的毯子盖上微凉的肌肤,她下意识扯住毯子将身子裹紧,耳后被滚烫的薄唇吻了下,“老婆……你放心,任何欺负你的人都会加倍的付出代价……”
“不要……”她翻身偎进他怀中抱住他,“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我希望我带给你的都是开心快乐的事情,你已经很忙了,不想让你再我的事情烦心。”
“真傻!”他点她的额头,叹息:“这么笨这么好欺负,难怪人人都拿你下手!”
“不是啊,那些人找的是傲雪不是我。”她辩解,不想让他认为她是总能招惹上麻烦的人。
“那不是更笨?”他揉她的后背,“人家找的是傲雪,傲雪平安无事,受伤的是你,你算是笨到家了。”
“可是傲雪怀孕了呀,我必须保护她。”
“傲雪就算没怀孕,你照样会用护着她,”他屈指敲她的头,“从我认识你第一天你就这么笨这么傻,我早就将你看透了!”
仍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见,她为了从未见过的人,毫不犹豫的伸开双臂拦住他的车前,即使过了这么久,想起那一幕依旧觉得震撼。r115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