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贤抬眼看着她,不做声。她到底知道多少?
这个女人真的有些高深,高深到诡异的地步。
“从那天晚上他们和阿玫站方位的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一些事情了。也证实了一些想法。你问过我,往哪一方逃,我不是毫不犹豫地说夏侯于忠所站的东方吗?你猜一猜我知道了多少?”
“知道了多少?”
康贤饶有兴味地问道。
“知道了那天为什么从来不出头的夏侯于忠要请客吃饭。知道了为什么他们吃饭会中毒,却不死。之后,就联想到更多了。”
康贤点点头:“好。那你为什么会确定他们在我的手里,而不在夏侯于忠的手里?”
“因为没有您在内,他们在夏侯于忠的手里,一点意义都没有。夏侯于忠不会那么蠢。所以如果不是你,他们便不会生死未卜。”
“那为何在本王手里,便就生死未卜了?”
“谁知道你呢?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管你是想将几家人控制下来,延缓取旗调令的时间,还是你想将取旗调令的行动从明转暗,反正在你手里才有可能生死未卜。其他人手里,都不能。从一开始就是你设的局,我们不过是在你的局里面。”
“啪啪啪!纠正一下,不是从一开始,而是从他们中毒的时候。”康贤给古忆鼓了几下掌,站起身来,“真是越看越爱,过来,让爷亲一个。”
古忆退了好远去,指着他说:“不要死不正经,我要你将阿玫给我弄回来!”
“对本王如此颐气指使,你又凭的是什么呢?”康贤看着她,笑得很狐狸。“要不要拿条件来换?”
古忆不做声,这个康贤,喜怒不定,冷热不定,怒的时候可能是真气,笑的时候,却不一定是高兴。这样的人物最是让人恐惧,她能拿什么去当条件换?最遗憾的是,她的迷你手枪不在手上。
“给个甜头吃,本王便答应你。”他退回床上,躺下来,好像就等着古忆自己扑上去。
古忆正要骂人,却听到他的嘴里淡淡的甩出来一句:“也不知道阿玫一个女孩子,有没有受罪。”
靠,真是千万只草泥马都不足以她此时对他的心情。
卑鄙无耻下流的,如果他是第二个,天下没有第一个了。
缓缓地向他靠近,来到他的身边,她闭上眼睛,豁出去了,又不是没有被他亲过!
看到她皱成了一朵菊花的脸,嘟着小嘴慢慢地向自己压下来,康贤只差笑出声来。“本王说的甜头,是从了本王,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古忆双眼蓦地张开,瞪着他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去死吧你。”
康贤却伸手一把将她拉下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大手抚着她的小脸,低声道:“迟早是本王的人,就给了本王好不好?本王真的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