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奴，我们回宫吧，有些凉了。”窅娘不想再听下去，岔开了话题。

窅娘邀了李煜陪她游湖。李煜凭栏远眺一阵，看着白鹤在湖中时分时歇。他忽然说道；“窅娘，将鞋子脱掉。”

窅娘讶异，不知道李煜意欲何为。已是初冬时节，天气微寒。

“脱掉。”李煜又复一句。

窅娘看看庆奴，庆奴蹲下身子替窅娘脱鞋，另有宫女扶了窅娘的身子。

赤足落地，冷浸入骨。窅娘咬着牙忍受着，看着李煜牵了她的手走向湖边。

“会戏水吗？”李煜问道，眼里有一丝温柔。

为着这一丝温柔，窅娘点了点头。湖水冰冷又如何，李煜的这一温柔一眼便能变暖一切。

她坐在岸边，将一双娇足浸入碧水里。那只蝴蝶在水里更加鲜活。

忆起那日为她作画的情景，李煜感到一丝悲伤。

“这蝴蝶从哪来的？”他有些冰冷的问。他一直都有疑惑，只是不想问出口。

窅娘在心里有一丝丝挣扎，要不要对他说实话，周薇可是他的小姨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