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森守在韩婉儿的灵堂前，一下一下的往火盆里扔钱，扔寿衣，烧金银珠宝，脸色苍白的像几天几夜没合眼，没进米水的人。

今夜，是最后一夜守灵了。

他，有许多话想对韩婉儿说，有许多问题想问她，最终，却变成了责备，责问。

“婉儿，秦沐擎是很优秀，你也没必要为了引起自己他的注意，赔了自己的命。”

“你为了他，命都不要了，你死了，他就派了个管家过来吊唁，人都不愿亲自出现在你棺材前，你值吗？”

“如果，你知道今天的结局，当时，还会那么傻吗？”

说着，说着，韩森似说累了，抿着嘴，不说了。

过了半晌，他想起了什么，眯着眼，拧眉，自言自语着：“婉儿向来怕死，她怎么可能为了引起秦沐擎的注意力连命都不要了呢？”

“不对，不对……”

“婉儿，一直追寻秦沐擎的脚步，烦了他那么多年，秦沐擎一直都不理她，她也没气馁过，总是层出不穷的换着法子吸引秦沐擎，这一次，她又怎会有这样极端的想法呢？”

“一定是哪儿错了，一定是……”

韩森又沉默了。

天边的黑云退了出去，朵朵白云飘了出来。

想了一整夜，韩森似想通了，想到了，站起身，坐的太久，他的脚，麻了，跌了回去，他揉了下，感觉可以走了，快步跨出了府，直奔牢房。

韩森到时，狱卒还在瞌睡。

“开门。”

狱卒被这狮子吼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嘴角哈利子来不及擦，顶着两个懵圈眼站了起来，擦着眼皮，看向了门板。

“你听到有人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