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千只鸭子，怪不得吵的人头疼。我跟你说，别以为当皇帝有多好，皇帝的日子真的不好过，这才不过两个女人，就搅得人头晕眼花，人家皇帝要应付后宫三千佳丽，难怪没几个长寿的，吵也要被吵死了……”

“厉总，皇帝虽然后宫有佳丽无数，但不是每个女人都会睡的，有很多女人，可能到死了，都不知道皇帝长什么模样。”林正又推了下眼镜，说道。

“所以，皇帝不好当，皇帝的女人，也不好当。”厉盛天摇摇头。

“厉总您忘了，曾经有过一本专门八卦你的杂志，上面写的内容就很有趣，他们把你比作皇帝，还专门为你制订了一套后宫关系图，网罗了一众美女……”

林正还在那里津津乐道地说着，突然就被厉盛天给制止了，厉盛天朝他打了个手势。“行了，打住吧！哪有什么后宫，应付一个女人，都足以要我筋疲力尽了，哎呀，头疼……”

“是夏小姐又出了什么事吗？”林正问道。

厉盛天嘴里的“一个女人”，除了夏小婵，还能是谁。

“阿正，我曾经让你排查过四年前那晚，出入过农心茶园的名单详册，还有吗？”他问。

“有，我一直留着。”

“放哪了？”

“厉总，在公司里。”

“那你还记不记得，名单里，有没有一个叫宋绮瑶的女孩？”厉盛天问道。

“叫什么？”林正确认地问道。

“宋绮瑶。”

“宋绮瑶？宋绮瑶？这个名字……厉总，在当时出入的名单中，曾经有过一个女孩，我当时怀疑过是她，所以特意排查了一下。那个女孩叫宋采瑶，后来证明她并不是闯到厉总房间的那个女孩，不过，我记得当时调查的时候，宋采瑶是有一个姐姐的……”林正回忆道。

宋采瑶？宋绮瑶？这名字太像了，足以说明了什么。

“宋采瑶的姐姐，就是宋绮瑶？”厉盛天一语破的。

“是的，确实，宋采瑶有一个姐姐，名字就叫宋绮瑶。但宋绮瑶的名字，当时并没有出现在农心茶园的出入名册中。那时候，我暗中调查宋采瑶的资料，也因此查到有关于宋绮瑶的存在，但据说，宋绮瑶当时已经出国留学了，后来宋采瑶也被排除了可能性，我便没有再继续调查过宋家的人。”

“左翼，让你查的左翼，怎么样了？”

“厉总，这个左翼，说出来，他的身份真的有些让人吃惊，因为左翼，和刚才提到的宋家居然有关系，他是宋家的养子。”

“我知道了！阿正，这个左翼，你留意一下。现在重点去查宋绮瑶，我要知道有关于宋绮瑶的全部资料！全部！”

厉盛天的脸色，微微冷冽，看起来，有些让人莫名发寒。

“厉总，宋绮瑶该不会就是……夏小姐？”林正一看到厉盛天的这个脸色，便明白了。

“是。”

他冷声，几乎毫不怀疑地说出口，虽然他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但夏小婵无疑就是宋绮瑶，这一点，他的直觉很准确。

“可是厉总，当初宋绮瑶并不在名单之中啊？为什么会是宋绮瑶？她又为何会闯入厉总的房间？”林正疑惑。

“出入名单也并不完全可靠，当时，那只不过是门卫例行登记而已，完全有可能错过某一个人，或者忽略掉某一个人，宋家姐妹两个人一块去了茶园，也完全有可能只登记其中一人的名字。至于当时她经历了什么，为何会闯入我的房间，因为她现在失忆，我暂时也问不出什么来。而且，我不想她再受到什么刺激，这些事，暂时由你去查。”

厉盛天的言语间，已经把夏小婵认定成了是宋绮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