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初愣了愣，淡淡地回了一句：“没有。”

“你今天不怎么说话。”

“我平时也不怎么跟你说话，只是你不重视而已。”这句话，莫名地心酸。

他总是能轻易察觉到她心情的变化，却不知道导致她心情变化的根本原因。

明明不爱她，为什么还要给她温柔和纵容。她也只是个普通人，会沦陷也会贪恋。

“没有？”

他眼神扫她一眼，突然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她愣了一秒开始挣扎，好像有点反感他的接触似的。

甚至，些抗拒他的亲近和怀抱。

“你看，你在躲我，还要继续骗我还是骗你自己？”霍南琛看着她，眼里有着别的情绪，深不见底，嗓音低沉。

“我说你是小骗子，还嘴硬不承认。”

“霍南琛，你别再这么叫我。”

“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妻子，我还不能这么叫你了？”他拧眉，鹰隼般的眸子，视线锐利地盯着她。

“那你爱我吗？”

霍南琛薄唇紧抿，没有说话。顾若初明知道可能是自取其辱，可还是问了，不意外地得到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他的沉默，不就是最明确的答案？

“你看，你根本不爱我。”顾若初后退几步，摇了摇头，很冷静地直视他，“我和你不一样，我不爱你，就做不到甜言蜜语，你不觉得这样很虚伪，虚伪得让人觉得不堪一击，像个荒诞的笑话吗？”

她活得太冷静，太理智。不要一层一戳就破的糖纸，宁愿现实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