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敢去细想，怕答案不是她能承受的。

见她不答，周亦衍抿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你是不想知道真相，还是不敢知道？”

余笙深深吸了一口气：“周先生，你这么帮我，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小五吧？”

闻言，周亦衍也不否认，扬了扬眉毛才说：“是有其他的原因，不过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不管怎么样，还是该送给慕寒川一份见面礼。

而这个女人，也实在是不知道该用善良来形容，还是蠢。

周亦衍将一个黑盒子推到她面前：“听说你在找出事那天的监控。”

“你怎么……”余笙猛地抬头看着他，但又想到周亦衍确实有这个能力，上次把她和周西西从仓库弄出来，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东西：“周先生，我……”

“你所有想知道，和不敢知道的东西都在这里，至于看不看，决定权在你手里。”

余笙双手交握，慢慢垂下了头。

是啊，他说的对，她是不敢。

与此同时，餐厅外面一辆黑色的轿车上，悄悄伸出了一个镜头，快门咔嚓响起。

……

余笙回到公司刚坐在位置上的时候，艾琳就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问道：“余助理，你中午去哪儿了，总裁都来食堂找你了呢，看到不不在，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闻言，余笙有些诧异，失望？慕寒川？

“先不和你说了，我还有工作呢，你去找找总裁吧，我去忙了。”

余笙点了点头，等到艾琳走后，她却没有去找慕寒川，而是坐在位置上，将头发抓的一团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拿起包走到艾琳面前，道：“我下午有事，你帮我向许助理请个假，我回来再补假条，谢谢了啊。”

艾琳：“我……”

她刚走后不久，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慕寒川走过来，黑眸一扫，声音冷淡：“余笙还没回来么。”

艾琳连忙站起身，支吾道：“余助理上班前回来了，但刚刚说有事，让我给她请个假。”

慕寒川皱眉：“走了多久。”

“不、不到五分钟。”

慕寒川沉了眸子，长腿一迈，正要追出去的时候，手机却传来两下轻微的抖动，他拿起一看，脸色瞬间冰冷到了极点。

整个助理室，无一人敢说话。

欧阳昔本来正兴致缺缺的在逛街，接到余笙的电话后，她就像打了鸡血似得来了精神，把衣服扔给保镖就跑。

虽然她哥无数次的让她少去搀和余笙和慕寒川的事，不过她的朋友本来就少，能找到余笙这么聊得聊的实在难得。

而且，她也喜欢和余笙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