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因为这样吗？因为自己内心根本就没有放下杜绍熙，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找他？也因为没有放下他，所以才阻止唐书凯去伤害他？回想起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幕，她的脸色不由自主微微泛红了起来。

见状，唐书凯就更加肯定了内心的想法，想不到自己默默付出了那么多年，始终没有办法打动得了她的心。而杜绍熙，只要一出现，就能轻易地扰乱她的整个世界。

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杜绍熙了？难道自己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依言，告诉我，你到喜欢上他哪一点，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肯放下他？”

“我……我……”杨依言哑言了。

喜欢他哪一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啊，只知道只要与他有关的，全都喜欢！

五年前一样，五年后也一样。

也许这样的爱很卑鄙，很愚蠢，很可笑……但没办法，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

“说啊！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他哪一点，我可以去学。”

“书凯……”杨依言把头抬了起来道：“其实你根本就不用为了我而去改变自己，因为你本身就很完美了。但是……感情的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不管我喜不喜欢杜绍熙，但我一直都只把你当哥哥而已。”

哥哥？

多么亲切的称呼！多么讽刺的关系！

原来不管自己付出再多，她始终都不会接受自己！

最后，他一个转身，大叫一声，疯了似的冲出了大门。

看着他的背影，杨依言内心越发惆怅起来。虽然她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放下杜绍熙，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身影，一直都没有在自己心里停留。

欠他的，该怎么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