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演的时间，在每个月月底的那天。

因为长相姣好、琴技不凡，顾染表演的这两年反响极好。今年年初开始，经理每个月为她多安排了一场……在月中。

要不是这样，南宫陌今天过来，应该不会和她遇上。

第二张纸上记录的，是这两年来顾染表演的所有曲目。

从经典的名家名曲，到最近流行的小调，曲目的种类繁多，风格迥异。

南宫陌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栏——空白。

经理解释道，“Ran说，这首曲子经过改编，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样子。”

按道理，他一个经理是不会管这些琐碎之事的，但是，顾染的粉丝太多了，而他，刚好就是其中的一个。

南宫陌垂下眉眼，耳边响起那哀伤而又绝望的旋律。

的确，农夫失去了快乐，不能再被称为《快乐的农夫》了。

第三张纸字更多一点，记录着这两年顾染在舞台上穿过的服装、戴过的首饰，这是为了避免表演的时候穿上重复的衣服。

南宫陌翻着照片……

因为距离还有用手机拍摄的关系，并不是很清晰。

每一张都很好看，高贵如同天鹅。

“你对她很有兴趣？”南宫陌扬声。

粗略的数了数，这些照片至少有二三十张之多。

“没有人会拒绝美好的事物，Ran实在是太美丽了。”经理如实回答道。

凝聚在他身上的目光骤然一冷，经理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