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吗？你姚祁若在这个圈可是出了名的冷人。多少贵公子掷下千金，却搏不来美人笑。他张浩桀却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你的亲睐，这还不难吗？就说我请你吃这顿饭，是打了多少通电话才请来你的。”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花一点力？难不成在你眼中女人都只是认钱的主？”姚祁若笑看着对面的人，反问道。

“认钱的主？以前是这样认为，可是认识了你以后就不这样认为了。”姚祁若说完这句话后，方默誉停顿良久才开口道。那声音带着苦涩，像从遥远的地域飘散而来，里面仍旧夹杂着陈旧的风沙。

“我可以理解为你对于女人态度的改观是因为我？”

虽然此时方默誉坐在姚祁若的对面看着她，但是姚祁若敢肯定方默誉并不是在看她。而是透过她的身体在回忆另一个人。

“可以这么说。”

“那么我可以问那个女人是谁吗？哦，我的意思是那个令你对所有女人宣判死刑的女人。”

姚祁若看着方默誉高深莫测地笑望着她，她也无惧地迎视着他。看来今晚不是太糟糕，至少知道方默誉并不如那些男人那般。

“祁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随便。”不能你不也叫出来了嘛！姚祁若心里暗想。

“无论是姚祁若、祁若、小若、若若亦或是白祁若，对你来说只是个代称而已！我说的对吗？”方默誉感受到他在叫祁若时，姚祁若的勉强与抗拒。但是她并没有拒绝，而是以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一带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