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着苏落的面容，真好，落儿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

苏落没殷辰那么欢喜，她的心里除了恨意也还只有恨。

“呵呵，你这是要用师傅来威胁我，跟你走吗？”

“殷辰，你真让人讨厌。”

苏落的话刺痛殷辰的心，殷辰嘴角的笑意淡下去，轻轻地应道，“嗯。”

“落儿。”白墨见着殷辰要把自己带走，他急声说道，“就让他把我杀了。”

“你不能跟他走，你会没命的。”

苏落的心一颤，想到在辰王府发生那些令她悲痛欲绝的事情，她趁着殷辰转身的时候，快速地从旁边士兵腰间拔出长剑。

雪亮锋利的长剑直刺向殷辰，殷辰转过身子，慌乱地说道，“落儿，把剑放下，别伤了自己。”

“殷辰。”苏落咬着牙恨声唤道，“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你想我走，那就带走我的尸体。”苏落说着，要把剑横向自己的脖子，殷辰比她快一步伸手过来，抓住剑身。

血很快地从殷辰手掌上冒出来，苏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她含着眼泪看着殷辰。

“难不成，我连死都没有资格了！”

殷辰知道自己曾经做的错事伤碎苏落的心，他只想带她走，告诉她，自己爱的人是她。

“不是。”殷辰将着剑头移向自己想胸口，“我是想你原谅我。”

“落儿，你别气，都是我的错。”殷辰说着，将着长剑拉向自己的胸口，血又一次地流出来。

苏落看着殷辰的心口在不断地渗出血，她想将着长剑拔出来，却被殷辰一点点地再往他的心口去。

“你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