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只有她的那一刻，她就受不了了。

她不离开他了！

“嗯，不离开。”司念眼睛微湿，手穿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抚摸：“你先去包扎伤口。”

战牧擎却没动，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几秒过后，他突然全身放松，冰凉的薄唇贴着她的耳蜗，无力的开口：“司念，答应我以后都不要离开我，离开你，我会死的！”

离开她，他会死！

他爱她！

司念抿着嘴，视线有些模糊，喉咙干涩得厉害。

“战牧擎，你真是霸道！”

——

医生进来给战牧擎处理伤口，看到他撕裂的伤口，有些无措跟无奈。

不敢跟战牧擎说话，医生只好回头看着司念，认真开口：“战先生的伤已经撕裂两次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不容易愈合，而且很容易引起高烧……”

司念看了眼他被扔在垃圾桶的白色衬衫全是血，上面覆盖着一层染血的医用纱布。

脸色有些苍白，手控制不住的收紧。

战野拿着新买的衬衫进来，恭敬的递给她：“司小姐……”

房间里开着火炉，司念将衬衫烤到暖和，才拿着走到战牧擎身边。

伤口撕裂重新处理是最痛苦的，看到司念上前，战牧擎抬起虚弱的脸，下意识伸手去抓她的手，却被司念冷着脸推开。

战牧擎身体僵硬了几分，有些委屈的盯着她，沉声开口：“司念，过来！”

司念没动，反而退后两步，离他远远的，可却将衬衫抱得紧紧的，不让里面的热量散去。

战牧擎的目光深邃了几分，眼底的心慌掩藏不住，推开医生的手，下意识就要站起来。

她不能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