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没将过去的因果全部都说出来，因为他知道，一旦说了，和季昀之间的感情可能会变得不同。

季昀心里面很烦躁，想起以前那段时光，是真的，美好。

他们两个坐在一起，去吃很辣很辣的东西，就算是两个人被辣到不行，还是觉得很爽。

可从此以后，沈宁再也不能跟他一起去吃辣了。

再也找不回当初的那种感觉，更不可能看到沈宁脸上洋溢的笑容了。

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不怎么好的一种体验。

莫名其妙的感觉，真的是不怎么好说。

第一次见到沈宁喝酒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只不过想了很长时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所有的可能都解释的清楚了。

沈宁举动的反常，原来不是他所以为的那样。

五年，其实他过的一点都不好。

沈宁以前的样子，季昀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他甚至有印象，沈宁说过，他的愿望就是时光静好，陪伴到老。

可是此刻，他竟然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

这些，他忍着不说，是从来都没有打算告诉自己，是吗？

要不是今天文秀姨问到了，他怕是还会和自己出去继续吃辣的，哪怕是吃完了以后会直接进了医院，都不带吭声的。

沈宁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呀，和他认识了这么长的时间，何时看过他会将自己的苦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