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萤摸了摸下巴问道，“是病，那就能治？”

前世倒没留心过这种病症，乍一听她还觉得很新鲜。

“很难治，要找到病人衍生人格的刺激源头，依靠专业医师的手段，来融合分裂的人格。”

顾云霆知道这病确实很棘手。

“什么是融合？”

墨流萤突然警惕起来，“就是要灭掉其中一个人……格？那灭掉的会是谁？诸葛春水，还是诸葛寒衾？”

顾云霆皱眉道：“那就要看主人格是谁。”

“如果是诸葛春水，那诸葛寒衾就没了？”

墨流萤一下子怒了，“不行！一定要诸葛春水死！”

诸葛春水的意识带有魔灵，还将伊贺枫弄得那么惨……她一定要诸葛春水不得好死。

可如果诸葛春水跟诸葛寒衾真是什么人格分裂，她还不能直接动手杀人……

真他娘的憋屈！

“什么是媚魂痣？”

顾云霆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手腕上威胁地摩擦了几下。

他眼角弯了弯，眼底却是毫无温度的笑意：“你是打算主动说，还是逼我动粗？”

他监听时听到了赫连池说的几句。

什么女鼎，什么媚魂……他虽然听不太懂，但直觉也能感到那是什么意思。

诸葛春水和赫连池，打主意竟然打到他的人身上来了！

当他这个监护人是空气么？

最可气的是这个丫头，说到赫连池将她送给诸葛春水的原因时，故意含糊其词。

到底瞒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