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趁着眼下这个机会，彻底的将王素兰可能带来的威胁扼杀在萌芽状态之中。

“好，我答应你。”老夫人见慕染柒不欲多说，只好应道。

如今的慕染柒已经不是她所了解的那个孙女儿了，知道慕染柒早已暗中和王素兰母女斗上了，有自己的主意了，老夫人也是安心了不少。

“那就劳烦祖母了，我先走了，正好让祖母亲自体验一下真正的季灵双是怎么样的，她会让你做什么。”慕染柒淡淡一笑，站起身来，离开了福临轩。

慕老夫人看着慕染柒的背影，唇瓣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果然，慕染柒离开之后没多久，季灵双便在她贴身丫鬟的带领下过来了。

丫鬟进门之后先是冲着老夫人行了礼，随后才道：“灵双小姐她非闹着要过来跟老夫人玩，奴婢实在是拦不住，只好带她过来了。”

季灵双这时跟个孩子似的上前抱住了老夫人，呢喃又依恋的喊了一声：“祖母。”

“哎，灵双乖。”老夫人努力让自己的神色显得僵硬而麻木，嘴上却是顺畅的回答着。

果然，季灵双闻言没有半点怀疑，依旧抱着老夫人，一副依恋的模样说：“祖母，玩。”

季灵双说着，拉着老夫人起身往墙角走去。

老夫人乖乖的站起身来，跟着季灵双往墙角走去。

顾嬷嬷方才也听了慕染柒的话，知道季灵双是装疯，非但装疯，还借着老夫人对她的宠爱对老夫人下手。

以前她对疯了的季灵双心存怜惜，所以也没多注意，现在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季灵双虽然看似不正常，但眼底却是不时的闪过清明之色，哪里就不正常了？

亏她和老夫人都是几十岁的人了，竟还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

真是想想都觉得脸红。

顾嬷嬷心里虽然恨不得撕了季灵双，但是面上却是半点都没有显露。

她看向季灵双的贴身婢女雅儿道：“让老夫人陪着灵双小姐在屋里玩吧，咱们出去外头候着，免得打扰她们的兴致。”

雅儿正愁着怎么把顾嬷嬷往外头引，好让季灵双和老夫人独处呢，没想到顾嬷嬷主动提出来了，心里大喜。

不过她面上却没有半点兴奋之意，而是乖巧顺从的应了一句“好”之后，跟着顾嬷嬷的脚步往外走。

那模样就好像她是听从顾嬷嬷的话才往外走的一样。

两人离开之后，原本看着有些呆，既单纯又无邪的季灵双抬头看了一眼门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的精光。

她拉着老夫人坐下，从袖中取出一个盒子，然后打开，将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老夫人在看到季灵双手上的蜈蚣时，心脏顿时紧缩了一下，好悬没有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