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正气之力，是指普通的灵力，相对戾气而言，也是宁凡的实体，戾气则作为虚体。在开始的时候，宁凡有些别扭，险些打乱自己的节奏，还挨了几下。好在他的头脑一直很清醒，不慌不忙，努力稳住。不断地利被神符术带来的时间差进行调整，终于再次扳回劣势。

在调整过来后，宁凡的输出也开始变得稳定有力，正气之力终于发挥出它应有的威力。宁凡没想到，正气之力对大猩猩的伤害要大得多。这应该是以正克邪的原因。可以说也只有宁凡才能做到这样，换成是院长的话，根本随不住这样的消耗。

原因非常简单，因为宁凡触摸到了虚实变化的真谛，在之前维持虚实状态的平衡时，他就已经发现，虚实之间是可以进行转化的。现在他用正气之力攻击，非但没有消耗多少正气之力，反而能通过戾气之力进行转化，变如同阴阳眼的循环，正极为戾，戾极为正，而这也正是虚实转化的真谛，是宁凡所悟到的新境界。

说起来不仅要感谢天梯，是天梯让他悟通虚实，他还要感谢自己的记忆，在关键时刻出现阴阳阵图，让他一下子找到虚实转化的真谛，缺了哪一个都不行，所以这种事情不仅靠实力，也要靠自己的积累，只有万事倶备，再加上可以称之为东风的运气，才能真正有所成就。

嗤！

一道饱含正气之力的井字神符印上大猩猩胸口，如同打在豆腐上似的陷了进去，在它胸口留下恐怖的伤口，痛得它发出一声惨叫。宁凡连续的进攻，终于攻破了它胸口处的防御，成功重创了它。

没有出乎宁凡意料，剧痛之下的大猩猩，一下子激发出凶兽潜能，在怒意的加持下，它的实力突然暴涨，力量和速度都随之大增，发起的狂攻简直如狂风暴雨，一下子逼得宁凡步步后退节奏大乱。

打到现在这个程度，双方都在拼命了。宁凡拼命是发现战斗的好处，所以越打越勇猛。大猩猩是出于愤怒，发誓要把这个人类撕碎。它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所以它非常不甘，也不管能不能伤到宁凡，总之把所有的力量都拿出来，一爪猛似一爪。

双方节奏都很快，宁凡也是渐入佳境，猛烈的战斗让他对虚实状态的把握越来越娴熟，打得越来越主动，也越发得心应手。他的攻击很猛，但身形更加飘忽，敏捷的直觉帮助他提升做出判断，早就能先大猩猩一步，从而避开它的杀招，气得它哇哇大叫。

经过一阵猛打猛冲，发现竟不能击溃这个人类，大猩猩的攻势缓了下来。它竟是有些脱力了，它的眼睛里战意也大大减弱。它的头脑也冷静多了，眼神开始飘忽，大概是在寻找结束战斗的契机。

但宁凡非常善于抓住时机，没有丝毫松懈，正戾神符交替出手，以最大的努力去限制它激怒它，他需要不地激起它的怒火，让它再次爆发。因为它每次爆发之后，都会变得比之前更加虚弱。

吼——刚刚因虚弱有所冷静的大猩猩，被宁凡极具针对性的挑衅搞得暴怒连连，两只眼睛再次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