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支书叹口气往回走。
刘福贵捂着嘴想放声大笑。
拍了拍赵小抠肩膀:“老赵啊,女大不中留,陈小四大学毕业生,如今副村长,以后前途无量,你以后可是……小日子芝麻开花节节高,我先走了,那个谢谢啊……”
刘福贵心里美滋滋的,至少证明自己媳妇跟陈小四没事儿,赶紧回家给媳妇洗脚洗袜子去,好好的溜须拍马屁,争取今天媳妇能让他上炕那啥……
王老瓜跟其他人直接开溜了,怕赵小抠讹人,张瘸子也一脚一米八,一脚一米六的闪闪呼呼的跑了。
派出所人的摊摊手,一副愁眉苦脸:“这……这不是乱来么,人家单身男女搞对象,在小树林咋了?就算在苞米地也是合法的,真是……刘镇长,我们走了啊。”
刘镇长拍拍陈小四肩膀:“那个……这件事是我刘大成不对,我没有实际调查清楚,我向你道歉,但是,一码归一码,以后咱们还得单挑。”
焦文正扶了扶瓜皮小帽:“陈小四,老夫向你挑战棋道,今日且过去,你要是大丈夫,就接受老夫棋道挑战……”
众人陆陆续续离开,小树林就剩下干嚎的赵小抠,还有陈小四跟赵春天。
陈小四把赵春天头发拨开,见没啥事儿,幸好是土卡拉,要是砖头啥的,可是毁容了。
“那个春天姐,咱俩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春天擦了擦眼泪。
“行啥行?不行!”赵小抠从地上嗖的盘跳了起来:“我告诉你陈小四……你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有你……你这个傻丫头,找谁不好,偏偏找陈小四,他是正经人么?赶紧跟我回家……哎呀,我老赵以后都没脸出门见人了我啊……闺女啊,你可把爹给害苦了……”
赵小抠说着把闺女扯回了家。
陈小四摇头苦笑,这事儿整的,自己找谁惹谁了?算了,好好打坐修炼,多修炼点真气出来,还得培养出一颗一米长的大苞米棒子那……
陈小四回去修炼的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整个杏花村,都沸腾了。
昨天的事儿满村子的人都在议论着。
赵小抠一早上在家里就叹着气。
赵小抠老婆也叹气,赵春天住在扎开的一个小单间里头。
老婆就问:“老头子……要不……要不咱们这件事儿就答应了孩子算了,陈小四那人长得也不赖,条件也好,不行就让他们结婚算了……”
“啥?”赵小抠小眼睛瞪圆了:“你忘了咱家的房子咋着火的?咱家的锅咋爆炸的?咱家的驴车咋没的?”
老婆气不过道:“你还有脸说?你不贪图人家小便宜偷人家雷管,孩子能虎头虎脑的当柴禾烧了么?你不整什么定时燃烧弹,还偷人家苞米杆子,祸害人家不成,反倒把自己房子烧着了?说到驴车,你不驮着那些老娘们,使歪歪心眼走小路,能在小河沟翻车?驴被冲没了,要不是陈小四,你都差点没命了……”
“我不管!都是因为陈小四!我才这么倒霉!春天要是嫁给陈小四,我就马上喝农药……”
“那咋整?”老婆愁眉苦脸轻伤嘀咕道:“咱闺女不知道跟陈小四约会几次了,我也不好意思问,咱姑娘面矮啊,就不知道她有没有破身……万一破身了,以后咋整?”
赵小抠晃晃脑袋。
“没事,真要是那样,以后咱就说春天是小时候啊,骑二八自行车咯大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