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薄严越说越觉得不是滋味,恨不得低头冲着毛融融咬上几口才解恨。
“就这一次啊…埃及,我是要跟席季去的啊!”
毛融融现在甚至都觉得席季这个名字是那般的神圣。
“他是席季,他也只是席季,他值得你跟生你养你的父母闹翻?”
顾薄严懂得在什么时候跟毛融融说什么样儿的话,现在毛融融的情绪或许仍旧不稳定,但她一定可以听进这些话,她虽然叛逆,但也很孝顺。
“……”毛融融觉得今天晚上自个儿除了沉默就是沉默了。
顾薄严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躺下之后拍了拍毛融融的肩膀。
“睡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毛融融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顺着顾薄严的胳膊就躺了下来,从小就这样,只要是她受了委屈,一直陪伴在身边的肯定是顾薄严,而且顾薄严往往都是等着毛融融入眠了,才离开。
顾薄严伸手轻轻拍着毛融融的后背,如同哄婴儿般小心翼翼,唯恐劲儿用过头了,惊到她。
毛融融今晚偏偏睡的异常不安生,身体时不时的抽动一下,顾薄严皱着眉头摸了摸毛融融被打的脸颊,还好没留下什么痕迹,估计毛父打下去的时候收力了。
“融宝儿。下辈子换你比我大好不好?换你等我,让你试试这种刻骨铭心的滋味,真心不好受。还有两年,两年之后你若还看不到我……”
等着毛融融彻底睡熟之后,顾薄严才喃喃的说道。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脸越往毛融融的脸上靠去。
顾薄严都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了,这般偷摸的亲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女生,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变态,他本来有着男人的黄金年龄,有着千金万银,有着让所有女人为之倾倒的身材跟长相。
可他就不想去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也不想跟姜杨一样流连在万千花丛之中,他偏偏就认准了这么一个半生不熟的娃娃,而且连他也不知道这种情愫是从什么时候发展来的。
一切的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仿佛上辈子就注定好了的,如果在毛融融十岁之前他就对她有不正常感情的话,那连他都不禁要鄙视自己了,就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融宝儿…。”顾薄严努力的把身下的毛融融想成二十多岁,尽量把心里的罪恶感给去除掉一些。
轻轻抿着毛融融温软的嘴唇,情不自禁的撬开毛融融贝壳般的牙齿,放纵的把舌往里探去,顾薄严身体微微颤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随之而来的**,轻柔的与毛融融的舌尖碰撞,纠缠。
尤记得第一次这般尝试的时候,他怀着是怎样的心情,就怕毛融融突然醒来,他不知如何解释,还会在毛融融那里形象彻底的崩塌,变成变态大叔。
可现在看来,他跟变态大叔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