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就在陆航交过它的一瞬间，他发现了这条毛巾非常的特别。

“这毛巾造型挺别致的啊。”陆航说道。

“嗯，是啊。”

关贞琳一听这话就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尴尬得令她快要受不了了，然后这条“毛巾”就被她狠狠丢进了垃圾桶里。

茶水烧开了，关贞琳泡好了茶，在喝茶的时候，墙壁上投影出了Zero准点开始的演唱会，只见Zero摇身一变成了虚拟歌姬：

白色的长发，纤细的长腿，纯洁而美丽的外表，她本来就是只可能存在于二次元的美少女，现实中不可能存在像她这样完美的女神。

她是从童话中走出的少女。

圣洁优雅，迷人脱尘。

关贞琳的USB亮了，Zero的虚拟形象跳了出来。

“看到没有，没有骗你吧，我就是宅男们的女神，这就是我作为虚拟歌姬的形象，有没有心跳的感觉？”Zero十分骄傲地道。

看着眼前的普通Zero指着演唱会上正在直播的歌姬Zero，可爱的双马尾，拿着话筒摇头晃肩，陆航不禁感叹，果真是神灵的分身千千万，想什么时候夸自己就什么时候夸自己。

“Zero团长天下第一女神。”陆航认真地说道，毫不违心。

在他心中Zero就是天下第一美。

每一次看到她就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仿佛那就是印在心中与生俱来的刻痕一般，从第一次见到Zero的时候，陆航就这么认定了，只是当时觉得她是个女鬼，所以没有敢说什么。

“小嘴真甜，作为你这个唯一S级新人的入团奖励，这次演唱会收割到的能量就当做是你还我的债务吧。”Zero心情大好。

“演唱会也能收割能量？”陆航很惊讶地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那些观看本歌姬演唱的宅男们，他们会变得异常兴奋，所产生的精神能量都会被我吸收转化，我最早的时候就是靠这个起家的。”Zero谈起了自己的发家史。

“那时候能量少得可怜，只有宅男们的精气神最好吸收了，他们的警惕性和防备性都是那么的低，不吸白不吸啊是不是？虽然从宅男身上吸不到太多能量，但是胜在他们人数众多啊，我就使劲薅他们的羊毛呗。”

“吸人精气神……我刚才也看了……会不会……”陆航有些害怕。

“放心吧，吸不了多少，只要不是沉迷，对身体基本是无害的，就怕有些人……”Zero突然没有接着往下说了。

“有些人怎么样？”陆航追问道。

“对着我美丽的形象，做一些依靠双手才能完成的发泄运动，那种事情做多了是很伤精气神的，特别是有些宅男，身子又弱，体质又虚，还要倔强地一天好几次，虽然能让我吸收到很多能量我是很开心啦，但是精力尽了人也亡了，我还是会有负罪感的……”

陆航瞬间秒懂，关贞琳也羞羞地低下了头。

陆航：“宅男的想象力与脑补能力真的是牛笔，Zero团长穿得这么厚实，只是露出了手臂和长腿的部分。他们就能把一个歌姬演唱的视频使用得如此得腥应手，性手黏来，实在是令我叹为观止，五体投地，在这里忍不住地说上一句，死宅真恶心。”

关贞琳：“陆小弟，别说了，我头疼……”

Zero：“你们也该睡觉了吧？晚安，祝你们今夜有个好梦，我要去研究一下周明带回来的翠玉录原本了，不知道会发现什么秘密？”